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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威尼斯的旅行者

在骚动与混乱的斗争中,水上之城的集会如期举行。无数份电影胶卷如约出现在放映厅内,这是一场伟大的盛宴,有的是人为它而日月兼程。
途经皮埃蒙特的旅人停下脚步,他俯下身,透过露出地面三尺不到的小小窗口看见一双孩子的眼睛。

窗缝里传出声:“你从哪里来,要往哪里去?”
“我要去威尼斯,去参加电影节。”旅人答。
“什么是电影节?”声音又迟疑了一会儿,“什么是电影?”
“一个方盒子,一堆小方片,它会给你讲一个漂亮或是无聊的故事。它是一道光,当我们观看它的时候,我们需要一个漆黑的房子。”
“像是这样的黑房子吗?”
他看见那孩子的眼睛中带有光亮,身后蛰伏着某些难以辨认的动物。所以他点头回答:
“是的。就像是这样的黑房子。”

旅行者仍记挂着那个孩子,当他归返途径皮埃蒙特,半扇露出地面的窗已被木板层层封死。他蹲下身用手指叩击木板,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
黑暗中的朋友

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幻想朋友。
或许是精灵女王,又或许是传奇英雄。
姨妈并不喜欢他。这年轻孩子的脸像极了她那美丽而哀愁的姐姐,她抛弃了自己,远远地走入都城,又在几年后早早死去,丢下一个麻烦的孩子。她不想看到他的脸,不想想起姐姐。
地下室的禁闭便成了家常便饭。
最开始,他会愤怒,会哭泣,或是试图示弱与道歉,但台阶上那扇紧闭的门总不为所动。
水滴声,呼吸声,木板夹层中啮齿动物吱吱的叫声和无边的寂静陪伴着他。没有日出与日落,只有醒来与再一次睡去。
一次比一次更近,他耳蜗深处那些涣散的声音们相互融合,交汇成呜咽不停的组曲。一只狼的身后隐藏着另一只狼,繁密的狼群在黑夜中将他围绕在怀里。它们衔着对方的首尾,如同长蛇一般盘绕,带来温暖和安睡。这是他在黑暗中找到的朋友,永远不会背弃、离去,永远虔诚守候的朋友。
就像是每个孩子都会拥有的那种幻想朋友。

关于野蛮的嗜糖症的
无必要访谈

白雪松:根据詹姆士·波顿出版的回忆录来看,他曾被指派对接一个极为让人厌恶的雇佣兵作为惩罚,而这惩罚——不出意外的话,正是你。
白雪松:对此,你有什么看法?
狼群:我不在乎。
狼群:他们把我当成一个惩罚,那就是一个惩罚。就像是你的杂志很无聊,依然有傻瓜追捧。
白雪松:?
狼群:还有,你这离谱的神秘术嘴巴应该不会让我冰箱里的冰激凌融化对吧?!
白雪松:……如果你学得会管好嘴巴,或许就不会成为那么优秀的“惩罚”了。
狼群:呵,我很可惜你笨到不懂“造成痛苦”的乐趣,就像是现在,虽然我只看得到这么一张嘴……但想来你的脸色并不好看~
白雪松:我想没有人能对你摆出什么好脸色。
狼群:铛铛铛——提问,我将要重复一次先前说过的话,会是哪一句呢?
狼群:回答超时,公布答案——我**才不在乎你怎么想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