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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处涌动的觉醒暗潮

当蒸汽机开始轰鸣,资源又进行了新一次的整合与分配。

看着升腾的白色烟雾,高位者们蠢蠢欲动,他们看到了扩张,看到了加速,看到了钞票将如海啸般涌来。多么美好而光明的世界,只要能乘着蒸汽机的铁骑,自己便能畅快驰骋,所向披靡。

但是谁又会看看那些用脚奔跑的人呢?劳动力的价值被机器吞食;灵魂长久地被拴在那些没有感情的铁东西旁边;他们将性命换作抵押单据,以长久的工作来换取愈加稀少的酬劳。

夜色下,一名步履蹒跚的工人将一名女婴偷偷放在了孤儿院的门口。他右边的衣袖空荡荡的,脚也失去了一只。他知道,这样的自己不会再被工厂主录用,即使自己的身体是因为他的机器才变得残缺。
女婴熟睡着,直到他走远,直到东方的天际变白,直到孤儿院的大门打开。
街的那边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,那是一队罢工的工人,他们举着横幅,喊着口号,走近时,女婴被洪亮的口号吵醒,发出了一声啼哭。

笔记中的冢

19■■年■月4日

宋给你!

* 一片干枯的树叶被浆糊粘在了笔记本的中央,下面是几行清秀的字。

[安德烈的树叶]

他说这是花朵骑士叼给他的神叶,可以保护他在黑暗中上厕所时不被鬼怪抓走。
这是一片长约7.4厘米的椭圆形树叶,边缘呈锯齿状,叶片光滑,叶脉清晰,但因长久夹在书中,颜色已经变为了深黄色,触感也变得干脆。
根据以上信息,推测它就是一片普通的山毛榉树叶。
但希望它真的在深夜中为安德烈鼓起了一些勇气。

19■■年■月23日

我和马库斯懂得最多的马库斯我写对了吗

* 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,纸的正面印的是孤儿院的募捐传单,背面是一幅笔触稚嫩的简笔画,线条简单,颜色单一,勉强能辨认出画上是两名牵着手的小女孩。

埃列娜画的我和她,但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我,哪个是她了。埃列娜当时想画一幅有别的颜色的画,但我们没有钱买水彩,于是我就教她怎么把红菜头做成颜料,还因为私自使用厨房而受了罚,但埃列娜真的很开心,晚上我们从洗衣房回到床上时,她把这幅画送给了我。
自制颜料极易褪色,也许再过几年这幅画就会从纸上消失(现在看来,颜色也不如之前鲜艳了)。
但我会永远留着它。

抉择

马库斯:您好,嘴巴小姐!我是马库斯,您叫我马库斯就好,我,我……
白雪松:……不用紧张,马库斯小姐。
马库斯:好的!呼……
白雪松:这只是一次简单的采访。据我了解,你也曾给杂志社供稿。
白雪松:在你看来,杂志能吸引读者的部分主要在何处?
马库斯:嗯……嗯……有很多。
马库斯:内容和方向,遣词造句,还有插图……排版也很重要……哦!以及字体的选择……
白雪松:你几乎复述了一本杂志的所有要素。
马库斯:抱,抱歉……!
马库斯:……或许,对我来说,取舍才是最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