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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:至真、至美

维也纳,一幅高雅祥和的图景,一枚镶嵌在多瑙河畔的珍珠。
人人都知道,在这里,人们梦寐以求的不能仅仅是财富和权力,应是一个更加美妙的东西——它不拘泥于人类的阶级,使得每个赤诚之心在它面前都一样平等;它将贫瘠无趣的现实生活涂上了一层奇异蜜糖,极致地满足着维也纳人民的耳鼻口目,这才使得滋味成了滋味——它便是艺术,唯有艺术。
它是一株生长在“欲望”之上的常青树,是世间最完美的骗局。人们用最赤裸的原欲和最真实的本我浇灌它,毫无保留地为它倾尽所有。“高雅”是一片金色的织布,它覆盖在创口之上,令污秽也熠熠生辉。

囤积被称为保护,垄断被称为遴选。平坦的祭台前垒起一条黄金做的小径,人人都妄图摘撷最甜美的那颗果实。

“维纳斯是怜悯我的。”稚嫩的声音在帷幕后响起。
“是了,是了。”年长的男性贵族将自己不谙世事的孩子带了出去,而在远处的窗外,数名衣着普通的孩子扒着窗栏,渴望着维纳斯的一瞥——
但很可惜,他们缺少了一点、一点点“天赋”:一个短促的中间名,以及其后尾随着的,显赫的姓氏。

美好,如此美好

[一张被重新拼贴的纸]

我望见您,缪斯,我望向您
泥土里,我诞生,在针脚中成长,成长,成长
直到我的钉子没入水中
我看着你,我望着你,我的玻璃杯,他的玻璃杯
就在这里,盛着满溢的自己
您不见了,您不见了!
我们的伊文洁琳!

被拦腰撕毁后重新拼贴的痕迹

泥土里,我诞生,在针脚中成长,成长,成长
直到命运的枷锁将刺入掌心
门后面,您诞生,在襁褓中生长,生长,生长
我看着您,我望着您,我的玻璃杯,我的玻璃杯!
就在这里,七重纱之下的自己
您回来了,您回来了!
我们的——
■■■■?
——■■■·施密勒

维也纳的明珠
——伊索尔德专访

白雪松:你好,伊索尔德小姐。
伊索尔德:您好,嘴巴女士。
白雪松:看来他们对你的管控已经告一段落了。重获自由的感觉如何?
伊索尔德:重获自由?
伊索尔德:呵呵,嘴巴女士,我一直很自由。在舞台上,我总是最自由的。
白雪松:……我想事实并非如此。或许你的精神疾病仍未痊愈,以至于你还未从幻觉中醒来。
伊索尔德:恰恰相反,嘴巴女士,恰恰相反。
伊索尔德:对于演员来说,唯有舞台是真实的。
伊索尔德:对于沉睡者而言,只有梦乡是归处。
伊索尔德:我已经无需醒来了。
白雪松:歌剧总会结束的。
伊索尔德:但人生永不落幕。